既野

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。

关于兔子的一个推论

陀思妥耶夫斯基说,“我认为地狱就是无力爱人的痛苦”。

这和老厄的结论毫不矛盾。

兔子先生的跑,循环往复的永恒的逃离,好似陷入爱情与责任的纠葛戏剧,其实不过是以伪装出的巨大爱情遮蔽对平庸的恐惧,这种虚伪的爱里连荷尔蒙都是仿制品。
兔子,既没有爱人的强愿也没有做出改变的强勇。兔子是弱者,天生的无法反抗的弱者。

就算这样这也没什么所谓吧。反正你不是卡尔维诺的柯西莫,金老爷子的令狐冲,古龙大叔的李寻欢;甚至也不是马尔克斯的阿里萨,菲茨杰拉德的盖茨比。你就是一只兔子,最多是一只“有毒的兔子”而已。

即便如此,即便如此。
我依然是不会叫你安心接受这注定的命运的。兔子啊,跑吧。去超越西西弗斯的枷锁,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,直到再也跑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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